2009年10月4日 星期日

[新世界] 7/22 Day1 12hr飛行、SeaTac機場、Woodinville丁老師家




跟婉玲道別(哭哭)之後,過關進候機室。
裡面琳琅滿目的免稅商店我是沒什麼興趣啦,
不過要記得回國的時候要買梅酒。
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先去分別打電話給家人和婉玲。
就在登機門前等著上飛機。


因為抵達西雅圖的時間是晚上7點,
起飛時間是台灣時間晚上11點。
所以我想說我就在飛機上熬夜吧,
這樣到西雅圖之後吃個晚餐就可以睡覺了,
接下來比較不會有時差的問題。

但是要熬夜總要也有得玩啊。
電影和電視節目挺無趣的,電影還有七龍珠耶,長榮真是墮落。
於是我就把電視節目中所有國家地理跟discoery的節目看完。
我翻找了一下遊戲,哈哈,裡面竟然有十六張麻將。
科科,這下子我知道接下來十二小時要幹麼了。
雖然一個人跟電腦玩沒有什麼刺激感啦,
不過有這個玩意就不錯了,至少還有一絲絲的爽感。

接下來就有趣啦。
坐我隔壁的老外看我玩這麼複雜的遊戲又玩得那麼快。
他覺得很神奇,就忍不住問我這是什麼玩意(他很嗨)。
為什麼牌種這麼多樣你還可以玩那麼快?
為什麼有時候不是照順序來?(因為要碰吃槓啊)
為什麼有時有一個人賠錢有時候三個人賠錢?(因為我自摸呀)
我就跟他說 This is the wisdom of Chinese

看在他這麼嗨,我就努力的教了他一次。
(而且這遊戲竟然有english edition)
還真是難解釋耶,例如說line=條 dot=筒 one word=風牌 double word=萬 flower=花牌
好啦總之我花了一點口水跟他說,他玩了幾下有輸有贏,
那個有吃碰槓胡的提示跳出來,他後會嚇一跳,然後很緊張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最後還是無法體會出那種刺激感。
好吧,我還是只會玩撲克牌就好。他說

當然還是沒辦法一直玩麻將下去啦,
我大概中間睡了四個小時,醒來時已經在東太平洋的海面上了,
快要接近北美洲的大陸海岸。
我是第一次到這個比較高緯度的地方來。
所以第一個感受是,哇,現在是晚上七點天還這麼亮,
難怪他們的晚餐時間要叫做evening,
哈哈,因為這個時候的天色就是evening沒錯。
從窗外可以看見西雅圖或華盛頓的聖山Mt. Rainier
非常突出高聳的雪白火山。

SeaTac機場在西雅圖南邊,因為另一邊是Tacoma
所以這個機場就叫做SeaTac。
出美國海關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我們這些亞洲的旅客還好,中東人要過關還真是辛苦。
自從911之後一切都變了,搞得外國人一點自尊也沒有,
真是感受到美國的高傲和自大呀。
我問的還算快的,大概就是問我要去哪些城市幹麼。
還有我有帶研討會的邀請函,才能快速的順利過關。

過關之後先拿行李,再把行李丟到托運,
去坐捷運到中央大廳,再去行李盤拿行李。
出到中央大廳就看到丁老師和小丁翔(你變大隻了= =)在外面等我了。
在開車前往老師家的路上,老師交待我三件功課。
1. 這趟旅行結束後要快樂開心的回台灣。
2. 要在研討會多認識一些老師和研究室,物色未來要申請的系所學校。
3. 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有多大,外面的研究有多高。
嗯,我想應該不難,而且會有相當多的心得吧。

丁老師家在Woodinville的公寓裡。
Woodinville是林村的意思,位在西雅圖東北邊的小鎮。
大多數得景觀是農田,還挺自然的郊區。
開車大約半小時可以到西雅圖市中心,如果不塞車的話。
Woodinville這裡的特色是熱氣球、腳踏車道、
酒莊和啤酒廠(都是酒啊~難怪要住這裡)。
其中Columbia Winery是大多數美西或西雅圖旅遊雜誌常常會介紹的。
我後來有去過一次,相當不錯的經驗。

在老師家用過豐盛的晚餐(豬肋排+紅酒)
(完全如蔡及文料中的酒池肉林)
就準備在昏昏沉沉中睡覺(是因為酒還是時差呢?科科)。
希望時差可以快速的解決。

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

[新世界] 7/22 Day 0 就選日食那天出發


終於到了要出發的日子了

自從半年多前,
丁老師問我要不要去
ESA(美國生態學會)和AOU(美國鳥類學會)的年度研討會報告。
為了這兩件事,我也忙了好一陣子,
過著每個月都有兩三個死線的日子,
每個月也都在上演死線逃生的戲碼,
不管怎樣,今天總算是要上飛機了。


這是我第一次跨越太平洋,也是我第一次踏上新大陸。
對很多人來說或許是不稀奇的旅程。
但是對一個生態研究菜鳥來說,真的是既興奮又期待。
自從哥倫布踏上這塊土地,他就被稱呼為新世界了,
雖然我也想使用生物地理學上「新北區」的名稱,
(泛指北美洲地區的生物相區),哈哈不過就算了。

這趟旅行的幾個目的:
看清楚這世界上生態研究的浪頭有多高,認清楚自己離那裡還有多遠。
就像要去偉大的航道,總是要知道他在哪裡或還有多遠之類的。
看看新世界的自然人文環境與生物。
認識西雅圖華盛頓大學的森林學院。
多跟一些研究室打交道。
希望會是充滿珍貴經驗與收穫的旅程,
感謝丁老師給我這個機會。


有趣的是,剛剛好這趟旅行,日期離我原本規劃去大陸看日全食的日期太近。
所以我就放棄去看日全食了,反正每年都有兩次,總有一天我會看到啦。
所以就留在台灣看接近日全食的偏食。
雖然說這現象有沒有全食真的差很多,
貝里珠串、鑽石環、起風、水金星跑出來、繞設條紋...等等。
不過今年這一場,我也看到許多別於以往的現象。
大概在接近九點半,日食要接近最大的時候,天色一整個非常詭異。
天色像陰天那樣陰暗,但是陽光卻又在你頭上普照。
真正說來也不像陰天,比較像是真的有人把太陽給調暗了。
就像你把電腦螢幕的亮度調暗那樣,我說不出那種感覺,非常詭異的感覺。

然後我騎車在化工系小福前,陽光透射過阿伯勒葉叢,
灑在地上的陽光也變成弦月形了。

然後開始吹起陰涼的風,整個天氣非常的詭異。
也難怪古人對這個現象會感到如此的恐懼。

我很喜歡以前認識星空,孫維新老師對日食做的總結。

「在我們生活周遭,有許多另我們擔憂、恐懼的自然現象,
也許是我們還不夠瞭解,所以才會感到恐懼。例如我們今天看的日食與月食,
古人對其戒慎恐懼,而今我們的預測能準確到可以拿來對錶。可見,
也許未來的某一天,我們對某些事情清楚瞭解之後,我們就不會再為此感到畏懼了。 」

哈哈 都在講日食都快要離題了
我跟婉玲搭上往機場的巴士(感謝婉玲來送我)
我在車上一整個非常忐忑不安,
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遠門,一去又是一個月。
感覺非常複雜,突然認真的看起市區的街景,
想要好好的在記住台灣這個地方,以及重要的人。


我想,我在新世界會非常得想念這個熟悉的舊世界島嶼。

等會兒要上飛機啦。
飛吧


2008年12月5日 星期五

:)



圖片來源:http://www.wretch.cc/album/show.php?i=SEPR430&b=65&f=1090293795&p=35
拍攝者:SPER430


先前兩天忙碌的工作,
兩個美好、晴朗的假日,
都關在實驗室裡畫分佈圖,
只有在前往活大覓食時會離開系館。

昨天晚上回系館繼續工作時,
就看見天上兩顆亮點,非常的光亮,
比我曾經在黑夜中看見的星體都還要的光亮。
(月亮除外:P)
天空中還可見夏季大三角、獵戶座,
輦道增七和獵戶的小短刀都很清楚。

忙著回實驗室工作,望望天空就不以為意了。


今天也是從活大回系館的路上,
大家都知道我要說什麼,
就是夜空中一抹明亮的微笑。:)

剛入夜的台大,來來往往、下班、回家、吃飯的人們,
有些人似乎沒有發現,有些人開始停下腳步,
望著天空中的笑臉。
整個台大的場景變得很有趣,很多人時間暫停了,
對著天空看了好久好久。

我與婉玲當時在振興草皮前的台灣櫸樹下,望著天空上的笑臉。


是一張很可愛,很有趣的笑臉。

金星、木星、月亮,三顆太陽系的星體,
他們或許壓根沒有想過,從地球上看他們的投影,
可以形成一個特殊的圖樣。
這個圖樣很簡單,兩個點與一條弧線,
可以讓人忘卻煩惱、忙碌,停下腳步來也對著天空微笑。

是什麼演化過程,讓人看到這樣的圖會心情舒服呢?
如果是猴子看到的話,也許會覺得天空在生氣?
(猴子的笑臉是生氣的意思嗎?我忘記了)
而且這樣的圖樣在自然界中似乎不太常見,
還好不常見,如果我們看見紡錘形就會會心一笑的話,
那豈不是無時無刻都在癡呆的傻笑了。

這張笑臉出現的時間也很有趣,
在都市人們正處於尖峰的下班時間。
會不會有人在捷運上因而錯過這張笑臉呢?
還是望著笑臉等紅燈,變綠燈時被後面按喇叭?
或許吧,常常忙著眼前的事情,久了就忘記停下腳步看看天空。
然後天空就提醒我們:
「嘿,你們在忙什麼?看看這裡,我在對你們笑呢。」
「也可以回我一個微笑嗎?」


看見這抹微笑,我又想起這些遠方的星體,
如果在那裡看我們,我們也是一顆亮點,
也許我們是另外一張笑臉的右眼,或者是,
左邊的那個鼻孔也說不定。

無論如何,跟我們處在原地比起來,
如果把眼光放遠,會發現我們都很渺小。
我們比不上一棵樹高,比不上一塊岩石大。
所有的生命都在地球這個亮點上,

「啊,就那裡啦,所有的生命都在那個笑臉的鼻孔星上面。」 某個外星人說。

再回過頭來,我們有時
汲汲營營、斤斤計較的一切一切,就在這個小點上了。
相較之下,這些汲汲營營的,還真是微不足道。
所以才會說心胸要寬闊吧,就像一張大笑臉。

那張大笑臉雖然要很久很久以後才會再掛在天上,
但是卻能很久很久的掛在每個人的心上。

所以也希望每個人,可以很常很常的,把自己的笑臉掛在臉上。

祝福深夜還在努力的各位,大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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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再國家地理雜誌上,讀到關於光害的文章。
就是光害會影響動植物的光週期,還有行為等等,
例如小海龜會以為燈火通明的都市,是波光粼粼的海洋,
於是走錯方向。


我看到天上那張笑臉,另外一個疑惑是:
這應該是一個週期性的現象吧,不過以前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呢?
是週期非常長呢?還是有其他原因呢?

後來看新聞說,這張笑臉下次出現大概是205X年。
所以,這似乎不是長週期的現象。

後來看到雜誌的報導,才豁然開朗,
以前還無光害的天空根本就是滿天星斗,
哪裡看得出來那裡有一張笑臉呢?

也許是這樣

古人A:「ㄟ你看那裡有一張笑臉耶。」
古人B:「你裝笑喔,隨便兩顆星跟新月湊一湊都是笑臉啊。」

所以,以前就算看見這張笑臉,也會是一張滿臉痘痘麻花的笑臉吧。
也許就是真的壓根看不出來。

但是現在科技發展,都市燈火通明,光害日趨嚴重。
都市的夜空難得見到幾顆比較亮的星體。
就像鄭智化在「星星點燈」裡的歌詞

「星星在文明的天空裡,再也看不見。」

哈,但是但是,嚴重的光害卻造就了這張明顯的笑臉。
這樣說來,這張笑臉的出現,還真是有點諷刺呢。

所以大家記得隨手關燈吧:P

2008年11月7日 星期五

Happy is learning from Nature of things




來講我自己好了,高一進生研社以後,
就是拼命的出野外、認東西、看自己愛看的,玩自己想玩的。
認識了很多各式各樣的人,走了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偷睡渡假村放棉被的倉庫、搭上出來夜釣的黑道大哥的便車、
在福山村發現原來藍腹鷴一點也不好吃、大赤比白面好吃....
我很喜歡到各式各樣不同的生態環境,去看各種不同的生物。
或是到各個不同的地方,看看他們有什麼樣的文化與歷史。


可是咧,因此我的數學跟英文一直被當到高二下,
如果你有聽過建中英數小子,那個人就是在下我。
段考前一天,我連 i 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考的上台大也是高三拼上來的。

不過回頭看我的高中生活,我覺得一點都不後悔啊。
雖然社團裡的東西不是高中生的必修課程,
不過我相信,沒有生研社的一段的話,我不會是現在的我。

寫這一段不是說不用唸書沒關係,我有時也很後悔那時候沒有好好用功。

如果這樣子:你準備3小時你可以拿80分,再準備3小時可以拿95分,
再追加3小時可以拿100分。請問你要拿幾分?
這個問題留給你自己慢慢想。

我覺得啦,不管是什麼樣的領域、技術、知識、才藝...
都會有一個瓶頸存在,瓶頸之前是苦不堪言的地獄,瓶頸之後是海闊天空哈哈哈。
那麼,要越過那個瓶頸的關鍵是什麼咧?
我會覺得是你對那件事的熱忱、興趣和好奇心。
像我雖然很喜歡念生態,但是生態模式、線性代數仍然是一個不願面對的真相。
那些是遲早要面對的,我終究要花時間試著去認識他瞭解他應用他。
怎麼辦?像我拿阿京來做練習就是一例,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信你還有那一份熱血在,只是你要自己去找出來,
或者可能是早就已經在你面前晃來晃去,可是你一直都沒有看到。

那職業咧?
李遠哲博士說:「人生做有趣的事是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
「職業也是志業,是最快樂的職業。」
有點廢話,大家都想把興趣當成自己的工作,可是不容易。
不容易怎麼辦?那當然是再多下一些功夫啦,
那件事是你的興趣,如果你對他都沒辦法投注更多,恐怕也很難找到另一個了。
雖然說不容易,但是不代表做不到。

也有人問我啊,念森林系以後要幹嘛。
我有很多同學都去念生化、分生、生物科技了,唉唉,我就壓根不喜歡那些東西啊,
要我念也念不來,也念不下去。
即使它很熱門、很有發展潛力、很容易賺大錢...
唸了森林系,人家還會覺得我是為了台大才去念森林的咧,哈哈。
回頭想一想,嘿,熱門的科目這麼搶手,我要跟那麼多頂尖高材生競爭,好累好累喔。
哈,我這冷門的科目就沒什麼人跟我搶,科目愈冷,競爭就愈冷。
而且這一塊東西在世界上還是有一定的價值和必要性存在,
既然這個世界還是需要有懂生態的人,那我就努力的變成那樣子的人吧。
哈哈哈,福氣啦!

所以咧,話再說回來,做想做的事,做該做的事。
當然你可以努力的把「想做的事」跟「該做的事」變成「同一件事」是最好的啦。
不管怎麼樣啦,有些東西我就是不能少,
少了我就會一直後悔後悔後悔後悔,然後一直煩煩煩煩煩煩煩煩。
這樣好累喔,那就先去把他完成吧,省得以後還要後悔煩心。

看過走過台灣這麼多地方,我覺得咧,
這個世界雖然被我走的愈走愈小,但是卻被我愈看愈大。
台灣500種鳥都看不完了,全世界還有9500種怎麼辦?
我想出去看的更多更多,想看上萬成群的紅鶴、
想看長得很怪的鯨頭鸛、想聽琴鳥像相機快門跟電鋸的叫聲、
想趁雨傘鷺吃魚的時候偷偷從後面敲他頭一下。
怎麼辦咧?來日方長,以後再說;把握當下,充實最樂。

至少現在我出野外、看小鳥、認植物的當下很愉快,
至少我做的事情可以讓當下的我快樂。
說來說去,還是快樂最重要啦,所以請跟我大笑三聲,哈哈哈哈哈哈!
超過三聲沒關係,買三送三不加價,好心情只會多更多。
不然我不讓你繼續往下看...



孔子說:「學而不思則惘,思而不學則怠。」
我也是最近才體驗到這句話,因為常常做研究想破頭想不出來的時候,
去找找文獻來看看就會豁然開朗。
所以不要急,你可以慢慢學慢慢想慢慢摸索,
因為這個世界不是你兩三下就能摸透的,
如果一下子就被你摸清楚,那你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好奇心在裡面探險。
就算是我還是丁老師,也都一直在摸索,
找找看還有什麼有趣的玩意兒,是我們不曾知道,不曾發現過的。
因為這個世界真的很大,我努力讓自己活著沒有遺憾。

最後,相信你還會有那種熱血那種好奇心,
你也絕對有足夠的智慧與能力去克服這些問題。
只是看你願不願意而已啦...
不妨找一個晴朗晚上,爬到生科館的頂樓大喊:「我要成為海賊王~~!!」
你的煩惱就會被你嚇跑啦,然後回去睡覺,
明天起來又是一個愉快美好的早晨(阿京是中午)。

加油啦,地球不暖化,人生很快活!!

哈哈哈,福氣啦!!

2008年7月29日 星期二

中宜支線遇三害,蒼蠅卡車高麗菜



7月22日

D2 英仕 留茂安 四季 南山

昨天騎過北橫其實有點超出我們的預期,所以到了晚上體力有點超支,
進而影響的就是,今天早上賴到六點才起來。
(唉,平常都是五點半就出發囉。)

中橫宜蘭支線是沿著蘭陽溪上溯,思源亞口為分水嶺,再往上走就是大甲溪的上游。
到四季之前的河道很寬,但是平時流量很小,
其餘裸露的地方都被作為高麗菜園、西瓜園等等。
但是一大發生豪大雨,河水是可以佔滿整個河道的。
蘭陽溪以前叫做濁水溪,早期蘭陽人說得「濁水溪氾濫」,就是在這一帶發生。

由於還在下游河段,道路也相當寬敞,早晨的行程輕鬆寫意。
這時後方傳來一隆隆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隨即身後一台載滿高麗菜的大卡車呼嘯而過。
從獨立山到南山路段,沿路都有種高麗菜,尤其以四季到南山一段最多。
這裡的農民就用大型的貨櫃車,將數十來箱的高麗菜運載下山,
通常裝架的程度都會超過車架的高度,再用繩子綁緊。
雖然這種安裝方式令人感覺危險,但現在油價高漲的時節,對農民能省運輸費省吧。

所以,這的高麗菜大卡車真是恐怖到了極點,
我想他應該是來自藤原高麗菜店,用極致的水溝不加蓋跑法在中宜支線上奔馳。
每輛卡車速度飛快,過彎技巧又超好,上坡馬力十足,
常常冷不防的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令人膽顫心驚。
為了安全起見,只要聽到卡車聲,最好還是趕緊到路邊的空地停下,等他過去。
否則,輕則擦撞摔車,重則如盤古蟾蜍一般,支離破碎的陳屍在省道上。
這種恐怖的大卡車威脅,一直到隔天的大禹嶺之前都一直存在,是謂一害。

由於早上還沒吃早餐的關係,我們便在路邊隨意一間雜貨店停下。
沒想到店裡店外蒼蠅紛飛,食物包裝上也都是蠅蚋盤旋,即使如此還是要墊墊肚子。
上到四季之前,中宜支線一路都算是輕巧的緩上,
照著一定的節奏踩動踏板,一路欣賞的蘭陽溪畔的美麗風光。

路過四季之後,便進了一片寬廣的高麗菜園,沿路兩旁都是高麗菜。
一開始看似乎很新奇,但再過一會兒就不這麼一回事了。
因為接下來時間大約是十點多,天氣晴朗,艷陽高照,
而這一段又是上南山村之前的陡上,兩邊又是菜園,一路上根本沒幾處遮蔭。
怕熱的我一路騎的累的跟狗一樣,路邊只要看到田邊的流水就停下來沖涼。

後來還是體力不支,即便休息過還是騎不上去,剩下最後一段的之字型陡上就下來牽車...。
兩旁依舊是艷陽高照的高麗菜田,是謂二害。

「好險,有南山!」真是我牽車進南山村的心情寫照啊!!
這段路這麼難騎,希望能有南山人瘦的效果。
已經中午十二點了,找了一家麵店坐下,唉唉,南山村可謂是蒼蠅的國度,
四處都是蒼蠅飛舞,管不了那麼多還是照吃不誤,最後我們兩個都沒拉肚子。
由於早上得騎程實在是累到不行,眼看接下來的路是一大段上坡,鬥志全消。

飯後便到南山國小歇腳睡午覺,連學校也是蒼蠅滿天飛,但是睡墊一舖我們還是立刻睡著了...
此時發現我對蒼蠅的忍功已經進步了不少,這麼多的蒼蠅,是謂三害。
(photo by agroll)
舒服的午覺起來,天色變暗,烏雲四起,雷聲驟響,不久便下起雨了。
是喜,也是悲。
喜則,「好險,有南山!」,否則現在就是在大雨中騎車。
悲則,雨不知道要下到何時,接下來至少要到武陵才有得住。
等雨停很無聊啊,我一直拿涼鞋打蒼蠅,不過一隻也沒打著= =
一直到四點多,就確定我們今天只好在南山村停一天了,今天只騎了三十公里。
我想住南山國小,永信說他不想住這種晚上會冷到靠北的地方。
想去住教會結果沒開,先回到村裡買顆南山粽來吃,
老板看我們一副沒地方住的樣子,就說算我們一人兩百住他那裡。

雖然房間很簡單,不過有棉被蓋、有熱水洗澡就偷笑了啦...
傍晚快累死的兩人還是一直睡睡睡,七點起來出門吃晚餐,
回到房間打理完東西還是睡睡睡睡睡....

今天廢了這麼久,明天好歹要早起,把今天廢掉的部份的騎回來,
預計四點半起床,睡吧...睡睡睡睡睡....

2008年7月28日 星期一

北橫懷舊朝聖行,累死旅人不償命



D1 板橋 土城 三峽 復興 巴陵 明池 棲蘭 英仕




7月21日

環島行程的第一天,目標是越過台七乙和北橫公路,
私心希望下轉中橫宜蘭支線之後,可以偷偷往上推進一點點。

這趟行程成員只有兩個人,我跟我的大學同學兼同鄉永信
他是一個有趣的人,喜歡搞笑、耍智障、講冷笑話、
就算被嗆也是一臉很滿足的樣子,這真是一種很特別的怪癖。

北橫公路對我來說意義格外有趣,高中在生研社時期,
北橫公路的巴陵到明池一段,是我們看鞘翅目、鱗翅目及蛇類的重要路段。
這裡最有名的物種,例如台灣大鍬形蟲、大紫蛺蝶、寬尾鳳蝶、阿里山龜殼花等等。
所以,每年高中暑假最重要的活動,就是北橫朝聖行。

清晨五點半我跟永信在台三線板橋段會合,便開始一路前往三峽轉台七乙線。
但是出師不利,我的前輪快拆卡死扳不動,永信的車前輪夾器無法回彈,
一大早的哪裡會有啥鬼車店可以修啊。
後來在土城行經一間加油站借了尖嘴鉗之後解決了我的問題,永信的車還找不出原因。

大清早市區空蕩蕩的,車子也不多,早晨的晴朗空氣令人各外舒適。
三峽鎮的省道旁發現一條名為「大利路」及「大利橋」的地方,
就在台三線旁的岔路上,我是早就知道這條路,只是秀給永信看。
不急不徐的騎,很快就進了三峽轉台七乙線。
這條路線沿著三峽溪,到了湊合橋便是110縣道和台七乙的岔路。
110縣道沿著大豹溪轉東眼溪,再進去就是大板跟森林遊樂區和滿月圓森林遊樂區。
台北縣民夏天下溪遊玩的點之一,我小時候也常常在這裡玩水。
但也是最常發生水難的一條路,每年都會走好幾人。

台七乙線則是沿著五寮溪,越過台北桃園縣界之後從三民出來。
我們便在叉路前的土地公廟休息,永信吃早餐還有努力的想辦法修好前輪夾器,
雖然花了不少時間,後來還是順利的搞定啦。
台七乙線我相當陌生,因為以往都是轉110線道進湊合橋,
一路上天氣晴朗,不過這時已經九點了,陽光漸漸的從溫暖轉為炙熱。


到台北桃園縣界之前,一路都是上坡,再加上陽光,體力消耗很快,
我們便在路旁一處陰涼的轉彎歇腳休息。
我的頭巾滿是汗水,竟然引來了一隻挵蝶前來吸水,真是不嫌棄。

隨後在身後的樹林中發現兩隻台灣藍鵲的亞成鳥,
藍鵲的亞成鳥很有趣,嘴巴還沒變成紅色,長尾巴也還沒長出來,
活像兩顆巨大的圓球站在枝條上,就橡樹枝上的蟻窩那樣。

阿當然,沿路看見許多台灣藍鵲,不愧是北部低海拔山區的名產,
不過我還是不承認這種面無表情的癡呆鳥是國鳥。

過縣界之後,一路下滑到三民,轉進北橫公路,
可能已經是上班時間了,或是天氣好又放暑假,北橫路上車子越來越多。
一路上上下下,不過還是上坡多於下坡,好幾年沒有來北橫了,
再加上以前都是坐車到巴陵,這一段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印象。

北橫天氣好時一向風景怡人,但前提是你沒有累的跟狗一樣,還有力氣可以欣賞風景。
一路來到了羅浮雙鐵橋,我們下轉到下方的舊橋(禁行汽車),休息,並且像鄉民般的拍照。

到這裡都還是大漢溪,大漢溪峽谷又窄又深,所以橋都非常高,
這種鬼地方最適合的活動就是高空彈跳,橋邊還有高空彈跳俱樂部。
我以前也看過有人在這裡進行這向活動,但我想我這輩子應該打死也不幹這檔事。

離開羅浮雙橋還是一路上上上,爬坡之後還有爬坡,
累的受不了,路邊看到一間超大的「北橫之星」就毫不猶豫的轉進去。
老闆人很好,我們使用廁所、加冰開水、休息等等。
拿出名產「水蜜桃蜜」招待我們,這實在是太甜太好喝了,
實在是忍不住兩人各買了一罐寄回家。
老闆說很多騎車的他都會請進來休息,因為他自己本身喜歡爬山,
覺得我們騎車也是類似的健康活動,所以有遇到同好的感覺。
離開前老闆還問我們要不要乾脆帶水蜜桃蜜當行進水。

據說蜂蜜可以減緩中暑?喝過水蜜桃蜜之後,果然感覺疲勞程度不像先前那樣。
中間停留榮華大壩,不過溪水不多,有種快要乾掉的感覺,
不過上方的水泥橋下發現了許多小雨燕的巢,下面便是滿地大便。

到達巴陵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快餓死的我們在巴陵山莊點了炒麵炒飯(80each),
不過,本來我們地一天只打算到巴陵,沒想到半天就到了,所以吃飽稍作休息之後,便繼續往前推進。


接下來的路可不簡單,就是我最懷念的巴陵到明池路段啦,
但是這一段一直到大漢守衛站,一路都是陡上,一直上到北橫的最高點。
這一段我們兩個人就拉開點距離,照各自的節奏行進與休息,最後在大漢守衛站碰面。

出發沒多久,雲就開始聚集,也打起雷來了,啊啊啊!!!
太恐怖了,拼了老命騎完這十來公里的陡上,幸好一路都沒有下起雨,
不過到了大漢守衛站,開始有點滴雨、也開始起霧了,有休息太久就離開。

一路到明池之前,雲霧繚繞的山景非常迷人,再加上路旁清澈的溪水,
陰陰的天氣非常涼爽,這應該是北橫最美的一段吧。

明池山莊門前,哈哈,這裡真是回憶很多。
以前我們走到明池之後,就偷睡他們放棉被的倉庫,有一次還被抓到,說再一次就要報警。
後來明池山莊的大廳、廁所、走廊,也都被我們偷睡過,天一亮就烙跑。
明池山莊應該是恨死我們了。

過明池到棲蘭之前,一路沿著山腰緩上緩下,風景展望非常好。
山景雲霧,再加上幾株白木林,以及無極的展望,加上又是傍晚時刻,
這裡沒人的路段才真是北橫最美的風光,此時已經過桃園宜蘭縣界囉。

(photo by 永信)

最後一路長下坡,沿著棲蘭九彎十八拐下滑,路很長,按煞車的手指很酸。
下到北橫公路的終點,接中橫宜蘭支線「百韜橋」已經接近天黑了。

計畫是希望可以右轉上到四季,不過現在天色只好左轉後退到英仕村。

到英仕村的路上,短短兩公里,我感受到中橫宜蘭支線三大名產之一的威脅。
極為恐怖,沒想到第二天將會是受到這三種玩意的荼毒...

夜宿英仕村,簡單吃了晚餐就洗澡睡覺。
規劃了第二天的路線(我嚷嚷著要衝到觀雲,永信說我是笑ㄟ),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路。

2008年7月18日 星期五

颱風宅男





卡玫基颱風應該是我最痛恨的颱風,
因為這傢伙使我的環島延期,我恨死他了。


因為環島被延的關係,
這一兩天除了在研究室工作之外,
就是不停的在大氣板和中央氣象局的網站上,
關注颱風的各項消息。


結果我發現我愈看愈有興趣XD,
每個一小時都會跑去看新的預報和新的警報單,
還有卡特藍斯大大的文章,
分析這個颱風怎麼來怎麼去,
或是如何被不同的氣壓、地形影響等等。


比如說這次我才知道為什麼颱風或被河口平原吸進去登錄,
難怪鄉民們常常說什麼「秀姑巒溪在向颱風招手了」等等。
還有大家都叫他海鷗颱風,
原來這次颱風是北韓命名的,卡玫基的意思就是「海鷗」。
再爬了一下精華區,原來是會受颱風影響的各個國家組成一個委員會,
各國可以提出數個名字,然後再排列輪流使用,
所以,下一個颱風將會叫做「鳳凰」。

覺得還挺不錯的,果然每天知道一點知識,
就會覺得那天過的很充實。


其實對颱風有興趣也不是一兩天了,
最早是聽過大氣系吳俊傑老師講他開飛機到颱風上作研究,
還有「追風計畫」,研究作得很傑出等等(上過nature)。
讓我覺得這種研究真屌,如果我念大氣系我也想作這種研究。
然後就會常常聽到「我要去颱風裡出差囉。」之類的話。

吳俊傑老師的老師出了一本「颱風」,吳老師幫他翻譯,
我一直想買來看,但是嫌貴一直沒
買。

總之,這兩天我整天在研究室上網看颱風的消息,
活生生的颱風宅男。

2008年7月17日 星期四

再也熟悉不過的路線-四崁水




台北縣新烏路,這條烏來鄉唯一的聯外道路,對我而言是再熟悉不過了。

最早真正算認識新烏路是在高中時期,
三五個社團的朋友常常假借各種名義,
來沿路的幾條山路上溜達溜達,像四崁水。


四崁水算是我練習辨識野外動植物,訓練野外能力的地點。
常常有是沒事就搭捷運到新店,再轉公車到翡翠水庫附近。
四坎水這條山路,是沿著南勢溪及翡翠庫的分水嶺開的。
山頂上是以前栽植人工林的地方,現在是實踐大學的林場之一。
所以沿著公路走到盡頭,就會變成一條狹窄的廢棄林道,
應該是通往林地的,不過我從來沒有走上去過。

這裡算是典型的低海拔次生林,
以前來這裡練習找/辨識野生動物,例如幾種常見的鳳蝶、紅圓翅鍬形蟲、扁鍬等等。
或是什麼人面蜘蛛、臭青公、澤蛙、綠畫眉、頭烏線等等。
還記得當時巧遇成功生研與北一生研在帶外採,
我們走在前面,找到東西就在馬路上畫箭頭,並寫上「建中生研」四個大字。
後來被傳凱他們罵我們很沒禮貌,現在回頭想想還真的很幼稚。

話說回來,這裡確實也挺適合烏學者練習野外能力的地方。
交通方便、平常車子少、又剛好鄰近有翡翠水庫,所以不能隨意開發,
自然的狀態還算是相當不錯。
對我們這些窮高中生來說,回來走個一趟,
還有桂山發電廠的冰可以吃,就算是相當不錯啦。
(但是冬天會歇業)

來提提在這裡的幾件趣事。

我有個同學長得像黃飛鴻李的牙擦蘇。
有一次我們在路邊發現了一條赤尾青竹絲的屍體,
他就撿起來想看毒牙,結果手指被牙齒刺到了。
當時我們還很緊張問他是被上面還是下面的牙齒刺到,
因為真的難保會有毒液殘留。
搞不好隔天報紙會登「建中學生被死掉的毒蛇咬死」之類的報導。

另依次是在靠近山頂的一座大廟,裡面有一隻很兇的台灣獼猴用鐵鍊拴著。
我們一邊鬥著這隻兇猴子玩,拿扁鍬的屍體丟給他,
這隻兇猴仔靜一口把扁鍬吃掉了。
從此這傢伙便有「食鍬猴」的稱號,
秋初時,四坎水一帶會有很多紅圓翅鍬形蟲,
路邊被壓扁的屍體也不少,我們常常沿路撿蟲屍去餵猴子。
最近很久沒去山頂上了,不知道那隻猴仔還在不在?

去了四坎水數十次之後,意外在家裏發現一張,
小時候家族到新店某溪邊出遊的照片,
赫然發現竟然就是四坎水入口處萬年橋下的河灘。
原來我這麼早就去過那裡啦,照片中的我大概只有一歲左右。
這樣說來,我跟四坎水這個地方的淵源還真是不淺,
以後還是會常常來,也會相當懷念這個地方吧,
那種回程的半路上買幾隻冰棒解饞的感覺。

2008年3月1日 星期六

從搖籃到搖籃


最近出版的新書,還真是帶來了前所未見的環保新觀點。
(圖上是作者,之前來台灣演講,有A到簽名喔!)
好吧,至少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或者是說,這麼簡單的觀念竟然從來沒想到!

這本書的主軸很簡單,就是回答一個問題:
「落葉落在土地上,你會覺得樹在亂丟垃圾嗎?」
不會。 為什麼? 因為塵歸塵,土歸土,
自然界的一切都能夠回到土壤中不斷的被循環利用,
這是眾所皆知的「生態循環」。
有趣的是,自然萬物當中,似乎只有人類不斷的創造出不能再回歸自然的原物料。
因此,這個世界應該需要有兩個循環系統,
除了一個原有的「生態循環」之外,還需要一個「工業循環」。


所謂的工業循環,便是希望能夠將所有人們使用的物品,
都能夠無限次數的回收利用。然而,這與我們現在所知的「資源回收」不盡相同。
以往的資源回收,雖然可以回收,但是頂多只能在回收一兩次而已,
因為產品內的原物料混合的太嚴重,無法乾淨的分離。
所以,依現在的回收方式,說穿了只是將產品的壽命延長,
最後這些產品終究必須面臨背當作垃圾銷毀掩埋的命運。
這就是所謂的「從搖籃到墳墓」,延伸即是,資源回收不過是人類將毀滅世界的時間延後而已。
所以,在這本書中,這種回收方式被稱為「降級回收」。

真正的工業循環呢,產品必須能百分之百的回收再利用。
現在之所以無法達成,是因為產品被設計時,根本沒有想到要全部回收這檔事。
所以,必須從我們現在的設計裡面開始出發,將整個設計理念大翻盤,
設計時就要想好這項產品被拋棄時,必須能百分百的回收。
這種新穎的設計理念,是應該要逐漸推廣的「下一波工業革命」。


這個想法實在是酷呆了!
不但可以減少自然原料的開採,同時也大大降低原料成本。
這項特色,難得是個可以吸引企業合作的環保政策。

但是,搞這檔事之前有兩個前提:
1. 產品中原料與原料之間要容易分開;
2. 原料的可塑性,重製性要高。
所以,就現在我們生活中的產品而言,太難做到了。
因此,作者的另一項重點是:產品在被設計時,就要考慮到回收這檔事。
先在的產品不能完全回收不是當時設計者的錯,
只是實在是太難考慮到這一點了。

以上是作者書中的幾個重點,但是讀完之後...。
讀完之後呢,會有一種感覺,就是我們現在做的回收感覺很像作白工。
當然,在真的能完全回收之前,我們還是必須繼續搞降級回收。
另外一點是,這些想法,我們似乎只能期待材料系、企業、業者等等,開始改進,
自己不能盡一己之力,感覺會有一點小沮喪。


另外,其中最詭異的是,作者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
但是,真的能執行的程度究竟是多少呢?
真的有這種神奇的「原料」,可以讓我們一搞再搞?
很遺憾我們沒有專業知識,似乎得期待材料系的研究。
而且,作者宣稱,如果行程這種形式,世界人口達百億都不是問題。
這一點有點令人憂心忡忡,如果在原料方面不是問題,
那生活空間呢?地球就這麼一丁點大。
如果人口真的能夠如此放肆的持續成長,
那未來會遇到的問題,恐怕是我們前所未見的。


總之,這本書提出了一個前途無量、空前(不敢說是絕後啦)的觀點。
非常令人期待,也令人勘憂。
從1992出版以來,到現在16年了,生活中似乎感變得還很少。
如果企業決定朝著這個方向邁進,似乎也是一個很大的賭注。

所以,這個空前的新點子,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2008年1月3日 星期四

冬天忙著繁殖的喜鵲




最近有幾隻喜鵲在森系館左側的肯氏南洋杉築巢。
幾天下來,每天早上都聽得見喜鵲們吵的沙啞叫聲。
確實,喜鵲是台灣少數冬天繁殖的鳥,
在他們的繁殖季看到他們活動頻繁,一點也不奇怪。


這個巢位從我座位左側的窗戶就可以看得到,
只是今天覺得他們異常的吵。
往窗外看,同一棵南洋杉上竟然聚集的十來隻的喜鵲,
不知道再幹嘛,只看到他們互相飛來飛去的。
有幾隻活動範圍很大,
再椰子樹上、圖資系、土木系、活大等屋頂來來去去。


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群的喜鵲,真是吵的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要蓋喜鵲公寓。
我看過最大的喜鵲巢是在金門,環島南路往東半島的路上。
路邊有一棵大枯樹,樹上有一個超大的喜鵲公寓。
不知道有幾對喜鵲在這裡繁殖。

因為喜鵲也是鴉科,不知道會不會跟台灣藍鵲一樣搞幫手制的合作生殖。
現在系館的幾隻似乎在搶巢位吧,
再過幾天也許就能看到開始一些繁殖行為。
隨意看看,看會不會發現什麼有趣的現象。


說到喜鵲,其實喜鵲是相當多年以前的外來種。(應該很多人知道)
因為當時清政府管理台灣時,中國官員本來就喜歡養喜鵲,
所以被派到台灣的,自然而然也會帶喜鵲過來。
那麼,難免會有逸出籠子的狀況,慢慢的就在野外建立族群了。
這麼多年來,喜鵲相當適應台灣的環境,
不過,究竟當時這樣的外來種,有沒有對當時的鳥類造競爭等威脅,
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為什麼喜鵲要再冬天繁殖,這個我不知道,
也許是避免跟夏天繁殖的鳥搶生存資源吧。
要不然,也許是夏天要忙著在天上搭鵲橋,沒空生寶寶吧。

2007年10月3日 星期三

你的腦袋在想什麼?

這是個來自日本的小遊戲http://maker.usoko.net/nounai/
相信很多人都已經玩過了,我覺得不一定準啦,畢竟這是為日本姓名所設計的。
不過還是試了幾個朋友的名字,忍不住要把幾個不錯好笑的po上來。





看來這傢伙是個色胚。




哈哈哈~ 熊大你自己說準不準?




這個人的口頭禪是:「ㄟ,我覺得那個政治系的政妹偷偷喜歡我耶,可是也有另一個女生喜歡我,你覺得我這樣會不會對不起她?」


不會。




我覺得那些「休」改成「奇」或「怪」會比較好。




這個我想請本人自己來解讀...




陳球一向很搞笑,查一下是應該的,準不準是一回事。





中間那個「H」真的很有張力啊!




這個真的是我覺得最準的啦!!
鬼謀凱一向充滿了「幻」與「謎」,因為這個人前好一陣子很難找。
一會兒出現在台大,隔天就說他人在花蓮了。
還有就是有拜拜的場合一定會有他,有一次再埔里的公車上看到拜拜,
就想說:「傳凱該不會在這裡吧?」
結果,果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拿著相機猛拍...




最後應酬一下PO上我自己的,準不準個為看官自幾認定啦。
反正,公道自在人心...哈哈!!

這篇文章終於打破與我本性相背的blog...

2007年9月30日 星期日

南投水里




水里,第一次聽到這個地名覺得很有趣,水裡。
確實,水里位在水里溪的坑口處,濁水溪的河谷平地,因而得名。
曾經隸屬集集鎮水里里,後來才獨立出來。
然而,水里的發展也與水有關,水里是發展日月潭水力發電,而形成的聚落。
當時發電廠主要包括明潭發電廠、大觀發電廠及鉅工發電廠。
水里便由這些電廠的員工及家屬發展成大型的聚落。

覺得水里是一個雅緻的小鎮,鄰山近溪,一種人與自然結合的感覺,一種格外的野趣。
黃昏時分走在水里街區,遠方的天空是大群的小雨燕,他們在橫跨水里溪的每一座橋的橋下築巢。
到了傍晚,就有許許多多的小雨燕再水里溪上空覓食。
還有是赤腰燕,一般平地的騎樓看到的都是家燕或洋燕,這裡的街道及電線杆上看到的都是赤腰燕。
當然其樓下也有許許多多的赤腰燕的巢。成鳥忙進忙出的。
臨暗時,水里的天空被兩種大群的燕子所佔據,一個是小雨燕、一個是赤腰燕。
或許,水里也可以被稱為燕鄉或燕鎮之類的名稱,這裡燕子實在是太多了。

水里市區由兩條大路圍成,一條是台16線,一條是火車站前一直延伸,最後與省道交0接的大路。
由火車站往前,會先遇到水里水果橋,在水里溪上的一座橋,上面全部都是水果攤。省道與水里溪交接處邊的大棟建築物是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接著可以看見義民廟,可見水里的客家人口也不在少數。
左轉上路,能到水里的制高點,同時也是冰廠的所在處。本來發電廠是用多餘的電力,製作冰塊給冷凍食品商,後來有人學了製冰技術回來,才開始發展各種不同口味的冰品。
另外一項水里美食是董家肉圓,一共有三家,分別由三兄弟所開。我自己吃覺得皮比較滑嫩,餡比較紮實,
有趣的是店裡會準備肉骨茶湯,可以配餡一起吃,味道非常好。
據法哥說三家店味道都一樣,價格低廉(25),而且每天只做下午三點到五點,限量600個。

對水里有這麼多機緣是因為前一陣子接了實驗林的鳥類調查。
其中一個樣區在水里往竹山方向的林班地上,後來就變成我往返水里與溪頭的小捷徑。
樣區要從一條不起眼的小橋上去,沿路蜿蜒直到鄰近山頂的地方,
後段沿路種了許多欖仁,落葉前轉紅的大葉片,也沿著路往山頂蔓延。
據說這裡還是某汽車拍廣告的場景咧!

另外是要去塔塔加前,都會在水里買些東西上去煮。
所以算一算也在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鎮裡,
來來去去、東晃西晃了好幾趟。
往塔塔加的半路上,發現了一個廢棄的林產物檢查站。
荒煙漫草,不過還嗅得出些許的老舊味。





總覺得這些老舊味不斷著訴說小鎮的許多故事吧。

2007年9月25日 星期二

科學研究面對複雜生態




「生態系統是很複雜的。」這句話說起來還真是讓生態學家們既興奮又心痛。生態意為生物與環境、生物與生物之間彼此交互作用所形成的系統。然而,在這樣的系統之中,每一個生物個體之間(即使同種或不同種)、個體與環境之間彼此環環相扣,形成複雜的網絡。
例如每個人小學都學過的食物網(food web),生物之間彼此吃來吃去,少了其中一種,勢必影響到整個食物網的結構及組成。這個觀念一點都不陌生,但這只是生物之間交互作用的其中一種形式:捕食(predation)關係。其他還包括沒有(neutralism)關係、競爭(competition)關係、寄生(parasitism)關係、片利(commensalism)關係、片害(amensalism)關係、互利(mutualism)關係及利他(altruism)關係等等。就像上圖是將海洋中的生物群聚,生物間的每一段食物鏈畫出來,形成一個複雜的食物網絡。


在每一種關係當中,生物之間又會有獨特的應對方式,而且這種應對方式是隨著演化的腳步而演進的,即是所謂的「共同演化」(coevolution)。因此,使其關係更加複雜。所以,生態的複雜,讓生態學家不容易理解其中的運作方式,需要許多實驗來證實。和生態學相反地例子是天文物理學,嘿,這們學問可是完全靠觀察來發展的,從還沒有作過任何一點實驗,例如把月亮拉遠看他的軌道會不會改變之類的。所以說:「生態學有通則,但是沒有鐵律。」

生態複雜,所以研究不容易進行,但是,只有說難做到,並沒有說做不到。近年來「由於生態系因子彼此之間交互作用複雜,所以有待未來進一步研究。」頻頻出現在論文的討論之中。唉,總覺得生態複雜快變成生態研究的藉口。難道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做下去嗎?非也,非也。Emlen為了證明鳥是靠像辨認方位的,就把鳥抓去天文台。E.O.Wilson為了證明島嶼生物地理學的理論,把紅樹林包起來噴殺蟲劑,殺光裡面所有的生物,再將布幔打開,觀察生物播遷進去的狀況。在他們想到這些研究方法之前,是不是有許多人針對同樣的問題,而在「生態複雜」的高牆下嘆息和無奈?幾十年前就有人在做這麼屌的研究了,現在台灣的研究是不是依舊還停在牆前?告訴人家說:我的研究被擋住了,我做不下去了。

所以,科學的發展最重要的還是創新、創造力、想像力,你能不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不是一直去重複別人已經做過的實驗。人類現在達成多少幾十年前天方夜譚的事情呢?例如登陸月球、無線網路、人造衛星等等。所以現在要說有辦不到的事情,我還真不相信呢,這不是說人定勝天的驕傲與傲慢,是說我們總是能想到一些解決事情與問題的方法。

2007年9月11日 星期二

風情萬囧干卓萬 <2> 披荊斬棘


8月31日


對中海拔的早晨已經非常習慣的我,
方才睜開雙眼就聽見冠羽的鳴唱聲。
梅峰小惡魔的呼喚,又將我想暫時拋之於腦後的記憶全部喚醒。
頓時心裡一陣惶恐,該寫沒寫該做沒做的事又歷歷在目。
(但馬上又如過眼雲煙:P)


半驚半醒的模樣坐起身來,大概還有一半的夥伴在睡覺。
窩在睡袋裡吃完早餐,身子鑽出帳外,
由於昨天夜深,再加上我的頭燈壞掉,現在才看清楚干卓萬大山登山口的樣子。
從登山口往路徑看過去,是非常典型的林場與林道的組合。
要不是芒草叢生,萬大林道真的是寬的不像話。
林道左右兩側的山際盡是整整齊齊柳杉,從修枝及除蔓的狀況來看,
這幾個林班地真的已經荒廢許久了。

自從民國六零年代左右的林業逐漸蕭條,
在林務局找到其他的出路的這段期間,可謂是林業的黑暗時期。
我想,這裡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漸漸乏人問津的吧。
再加上國土復育條例,這裡的木材要再被利用恐怕也不容易。
其實這裡的柳杉林如果經過整理,跟溪頭不會相差太多,
要轉型成為森林遊樂區對林務局來說應該不難。
不過拜託不要,因為不遠處就有個地方已經改成奧萬大森遊樂區囉。


這樣也好,因為這一帶干卓萬群峰的山列,又能夠重新的回到自然演替的腳步。
只是這條路還長的很呢,就我們人類的時間尺度而言的話。


拆除外帳,整裝上路。
該開始的路途跟瑞岩溪很像,反正就是林道配偶而「很漿」的泥巴路。
呵,後來的路段告訴我這個想法真的是再天真不過啦。
同時也證明林務局真的很久沒有來鳥這幾塊林班地了。


萬大林道本來很簡單,就是緩緩的沿著山腰繞阿繞,同時也緩緩的上啊上。
不過咧,「廢棄」的萬大林道就不一樣啦。
本來溫文儒雅的萬大林道,變得面目猙獰、撕牙裂嘴的朝著每個登山客。

偶而遇到崩塌地不說,這是高繞就能簡單克服的小地形。
不過咧,萬大林道真的是草木皆兵啦,我還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做「草木皆兵」。
兩側的芒草叢各個手持數把帶鋸齒邊緣的雙面刃;
懸鉤子穿著帶刺的鎧甲撲面而來;
還有偶而橫過面前的水麻、柳杉倒木,把他往前推一步,他把你彈回兩三步。

此時我極度後悔我穿著短袖的排汗衣。


當穿過柳杉林陰暗的底部時,雖然只剩下幾種耐陰的草本植物及蕨類,
這時是可以暫歇下腳、暫喘口氣,不過如果掉以輕心的話就中招啦。
因為暗殺部隊咬人貓會冷不防的攻擊我們的下盤,
那種物理及化學雙重功效的攻擊依舊令人痛徹心扉。

這就是為什麼爬干卓萬真的是用「爬」的和「鑽」的,
而且從嘴裡出來的只有「幹」和「囧」而已啦。
因為其他的時間根本無暇說話,難得有時間說話當然要好好的來罵一下。


這時心裡回盪著小光行前說的話:「很好走啊,所以我帶大家來爬。」
現在則是形同小丸子的爺爺聽見「我最討厭爺爺了!」之後,
全身灰白、一面落淚一面旋轉的掉入黑暗的漩渦之中。


中午時分,總算接近了萬大林道的盡頭,到了登山口附近。
登山口?對,舊的登山口,以前到這裡為止運材車都開得進來。
大夥在一塊空地休息用餐,上方竟然有一條潺潺小溪。
我很歡高山上游的溪水,冰、清、淨、潔的樣子。
我也覺得溪流很有趣,他們不斷的往前流動著,卻又總是待在同樣的地方。

我們這一對真的是有夠懶,非但比其他隊晚起一個多小時,
中餐吃完後竟然還有午覺可以睡,真的是逍遙逸樂保育社。
俊男坐在一棵大柳杉下睡,看起來活像個高人。
正義用斗笠蓋著臉躺著睡,看起來活像林鼻亨。
大家亂七八糟倒成一團,也難怪,那種路不讓人累的跟狗一樣才有鬼。


醒後續行,跨過一個小溪之後便是舊登山口。
路依舊不斷的芒草叢、懸鉤子、倒木....
開路先峰智偉像人肉坦克一般,不斷的勇往直前,披荊斬棘。
當然路還是一直陡陡陡陡陡,上上上上上,
偶而幾個地形、倒木、崩壁、坑洞進來提提味,搞的這段路走起來真是辛辣帶勁。

到了一定高度,芒草長不上來的高度。
嘿,難道這樣那種草木皆兵的路就這樣沒了嗎?
非也,非也。
呵呵,爬高山最常鑽的是什麼?當然是大家最熟悉的箭竹叢啊。
再加上這幾天下雨,箭竹葉上佈滿雨水,所以鑽的時候根本是在洗箭竹浴。

如果只是鑽箭竹到還輕鬆,因為箭竹不割人,只是很煩而已。
這一段是我在這段路程當中,又愛又恨的一段。
因為這一帶有一片紅檜林,其中有許多胸高直徑超過一米的巨大神木。
其中一棵我估計至少有五六公尺,比起溪頭神木來的粗大許多。
如果我還後來走這條鳥路,原因就是來看這些神木吧。

然而,生死有命,有生必有死,萬物難逃一死。
好,停,我不懂生死學,我要說得是,有生就會有死,很簡單。
所以咧?高聳木雲的神木有會有倒下的一天。
倒下沒關係,倒下會形成倒木(廢話),
倒木能增加森林的空間異質度、倒木能增加森林的微棲地、
倒木能提供其他生物新的棲所、倒木能提高森林的生物多樣性...

但.是.咧.倒木倒在路中間就會很.靠.北.

直徑超過一米的倒木是要怎麼跨過去啦...(泣)。
所以,有神木群就會有倒木群。
真是致命的一擊啊,走到這裡大家都已經精疲力盡了,
還要我們在這裡陪干卓萬玩百米跨欄?


終於走到最後,我們都拆成兩隊了。
前隊是我跟智偉、老頤、俊男、丁一,後隊由小光及大姐頭帶領。
終於走到最後了,今天的營地在十粒溪旁,
所以只要下切到溪谷,過溪,立刻就能到營地啦。
結果這個時候竟然天黑啦啦啦!!對沒有頭燈的我真是死後再補上幾刀。

還是這樣摸黑下切到溪谷,沿途還一直不斷的找路,
因為箭竹林裡根本到處都是路。
我們不斷的尋找前人綁的路條,這些路條真是指引正道的明燈。
找到路條的喜悅,就像臨渴掘井還有水出來一樣。

總算到營地啦!趕緊搭帳篷煮飯,干卓萬果然不容小覷,
才第一天的行程就把我們搞得跟最後一天一樣。
未來的路程還有兩天,明天要單攻干卓萬,後天要沿著今天的路出去。
唉唉唉,我真的是不敢想像啦...
因為第一天結束我的雨鞋跟腳就臭的跟什麼一樣啦。


後隊到的時候,小光說:「歹勢,歹勢,我記得沒有這麼難走啊。」
啊啊,怎麼有一種王小虎說:「啊,蒐哩啦。」的感覺。



想回家了....囧


(待囧)

風情萬囧干卓萬 <1> 登山復出


8月30日

我有多久沒有重裝爬山了?
上一次重裝爬山是2006年1月的瓦拉米。
上一次重裝爬高山世2005年7月的雪山翠池。

一年半啦,一年半啦。


雖然聖峰在梅峰不斷說:「再久也沒有我久啦。」
然後嚷嚷著說寒假要回國來爬奇萊連。


干卓萬? 呵呵,我要去才知道百岳有干卓萬這座山。
干卓萬大山位在南投縣,與牧山、火山(萬東山西峰)及卓社大山
合稱干卓萬群峰。從山頂可以眺望七彩湖、能高...等等。
既然沒去過、又這麼久沒爬山、冠羽又他媽的不築巢...
而且離梅峰又近,登山口就在萬大林道底。

走吧。

因為人在梅峰的關係,我對這次行程一點功課也沒做。
地圖沒印、紀錄沒查,我只有大概看看百岳全集的描述,
然後知道這是一個不怎麼熱門的路線,這樣而已。

離開梅峰之前,梅峰的解說員瑞軒來跟史特龍喝酒。
我跟他凹了一罐金牌的麒麟上去當攻頂罐,
不然本來是要帶海尼根,後者真是遜多了。


當晚本來打算騎機車到霧社,跟小光一等人會合後,
再將車子騎進萬大林道。
這樣就不用攤車錢,創下三百元登山的首例。
在霧社的7-11等到小光的車子來,司機大哥說:
「你不要騎啦,那調路裡面很ㄐㄧㄤ啦」

很ㄐㄧㄤ? 什麼叫很ㄐㄧㄤ?

小光一下就聽車來司機在說很「漿」。
意思是說萬大林道有幾段很泥濘,四輪傳動才進的去。
我只好把機車丟在霧社的郵局門口,等下山再騎回梅峰。

十一個人硬是擠上車子,搖搖晃晃的開進萬大林道。
靠北啊,路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爛,還好我沒有騎進來,
不然修機車的錢就比攤包車的車前還貴啦。

到登山口應該是半夜十二點左右吧。
司機急急忙忙的開出萬大林道,
應該是三更半夜一個人開這種鳥路很恐怖吧,
現在正值鬼月咧。


大家趕緊搭外帳睡覺,結果我的頭燈在第一天晚上就壞了。
同時也造就了我未來兩天走夜路時的慘慘慘,
然後我餐具也沒帶,覺得怎麼一開始就很雖。


唉唉,原來雖的不只是這些啊...囧。


(待囧)

2007年7月11日 星期三

林場實習。夏


林場實習結束,地點都不陌生,水里和溪頭。
經過這次,有幾項收穫:
對人的認知、對地點的情感、對事情的態度。

對人而言,學會重新去看待人,
有些人真的不是我印象中的形象,很有趣,實習可以看見人的另一面。
例如我以往認為很混的同學,事實上,
雖然他不太在乎自己的作業,他有他自己在乎的事情,
但是別人託付的、交代的,他卻會全力以赴的去完成。
值得嘉許。

這次實習真的是心力憔悴、力不從心,唉。
許許多多的不巧建立起來,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大學之後從來不曾趕過作業的我,
在溪頭度過了趕趕趕跟幹幹幹的一週,真的是。
感謝芽芽、瀅茜、歪伯、鼻鼾、信甫的鼓勵,
還有三鐵、江江、巽安、孫公、癡癡、拓拓的協助,這場作業地獄才能順利結束。

說實話,最要感謝的是邱邱老師,
我到最後一天,把這一連串的委屈跟抱怨,盡量理性的寫在問卷的背面。
簽名,在大家傳回問卷的時候悄悄拿給邱邱。
邱邱後來說,希望我能放開心胸、隨遇而安,
對於這一類的問題,他說我應該要自己試著學習去克服這種合作的盲點。
另外,邱邱也保證認真的人的努力,老師是看得見的。
純就分數而言,同組一定不同分的,因為老師們會著重個人的表現計分。
這樣至少我心裡會平衡一點。

對於最後一堂課時間不夠的感覺,
其實以後也要慢慢學著多少時間要做多少事,
一定要能夠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掌握重點,
不能太拘泥於小節。
後來想一想,當時我確實為時間不足而感到焦躁,
如果能冷靜下來規劃接下來兩小時要做什麼,
結果一定不一樣。

謝謝邱邱!

比起實習的內容,這些反而受益良多。
學的還不夠呀...路還很長。

2007年4月3日 星期二

科學與議題之間


自從"In conveninence truth:A global warning" (中譯:不願面對的真相:全球的警訊)推出之後,環境議題再度沸沸揚揚的浮上台面。其中最主要的焦點集中在全球暖化、全球變遷的議題上。這些議題中所論述的訴求及觀點,大眾大多從電子媒體、平面媒體等資訊吸收。然而,在這其中存在著許許多多的問題,包括其中的真真假假、手段及策略等等,以至於,在科學與報導之間,產生了一段弔詭的模糊地帶。


相信對於這些報導標題,現代人一點也不陌生,而且也不是最近這幾年才看到的。有趣的是,關於生物多樣性的消失,Paul Ehrlich 在 1981年說:"We lose some 250,000 species every year,
with half of the Earth’s species gone by the year of 2000 and all gone by 2010-2025."。到了2000年全世界的物種會減少一半;2010年到2025年間,全世界的物種會全數消失。好吧,2000過了,物種有消失一半嗎?雖然,2010年還沒到,不過也快到了,看起來好像所有的物種也不會在那時候絕種吧。

那麼,為什麼這些科學家要用這些危言聳聽的字句來發言,難道不擔心像黑道錄影帶一樣造成社會恐慌嗎?這個問題在美國國家科學會議上有了答案。1989年Stephen H. Schneider說:"“[We] are not just scientists but human beings as well. And like most people we'd like to se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To do that we need to get some broad-based support, to capture the public's imagination.That, of course, entails getting loads of media coverage.
So we have to offer up scary scenarios, make simplified, dramatic statements,
and make little mention of any doubts we might have...Each of us has to decide what the right balance is between being effective and being honest.” "。也就是說,這些聳動的標題,世為了能到讓一般大眾注意到,這些科學家的實驗結果發現,世界有向下沉淪的趨勢。如果報紙標題寫著:「2008年,全球平均將升高0.6度。」你會有感覺嗎?會有危機意識嗎?恐怕很難。

因此,為了達到彰顯問題的目的,科學報導事實呈現及彰顯問題之間,如何取得平衡變成為很重要的關鍵。當然,這個問題很難達到,再加上謀體容易再加油添醋,最後所報導出來的結果便會離真實越來越遙遠。再這樣的環境下,彰顯問題最後將問題給誇張化,使得原本的科學理論變得搖搖欲墜。再加上科學上許許多多的不確定性,這一個弱點就容易被反環保份子攻擊。

我也相信,彰顯問題是重要且必要的,但是並不一定要將問題的嚴重性誇張化。任何人都應該要以嚴格的邏輯標準來審視自己的訴求,切忌讓似是而非的言論傷害自己的信譽。若是身兼科學家的角色時,更是需要斟酌,因為對純粹的科學家角色來說,證據到哪裡,話只能說到那裡。三分證據便不應說四分話,說七分話便是罪惡。記者都不應該誇張報導了,更何況是維護事實底限的科學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人能否認這世界的環境問題很值得關心。不是我們放著不管,世界就會變得更好。問題若沒有被彰顯出來,將會增加問題的嚴重性與延後解決的時間點,這世界只有向下沉淪。

2007年3月15日 星期四

三股力量,毀了樂生

中國時報 2007.03.13 
陳世岸
毫無疑問的,樂生院是一個弱勢團體,且主要只有也是弱勢的學生團體幫忙,而缺乏社會力量的支持,還要力抗更多無情的打壓。整個事件過程中,最感慨的是樂生院問題暴露出今日台灣社會發展的幾個結構性的困境。

首先,政黨政治的現實。他們面對的是以前支持弱勢的在野黨政府。二○○○年以前,民進黨還是在野黨的時候,只要是「反國民黨」的議題幾乎是無役不與,不論是各種生態、環境、勞工、文化……等非主流的議題,各種議題的社運力量因「反國民黨」而結合。

但今天民進黨執政,面對同樣的這些非主流議題,態度卻變得跟國民黨一樣了。而昔日和民進黨並肩作戰的社會團體,今日不僅面對同樣的課題,還要面對昔日的戰友,旁邊還有虎視眈眈的昔日敵人。這種惡劣的情勢在樂生院議題發生了,在蘇花高、松山菸廠、東山掩埋場、湖山水庫……等數不清的議題上,一再地發生。藍綠政黨透過對立操作瓜分了選票,卻在非政治的邊緣議題上合作無間。這是第一個結構性的困境。

其次,是媒體力量的現實。昔日威權時代的媒體解構後,取而代之的是藍媒與綠媒各聚一方,透過論述的再製,生產了一批批假對立的政治群眾。在樂生院的案例中,看到某家媒體的第一個新聞報導是學生被警察抬上車,接續第二個新聞報導是部分已搬到新大樓院區的院民,不斷稱讚新大樓不止方便,還像個「天堂」。這是一個「新聞」嗎?看到這則「報導」的民眾對於爭議的焦點可以了解多少呢?除了合理化政府立場之外,對於相對缺乏「聲音」的弱勢而言,媒體又給予多少機會發言呢?

透過媒體的渲染與不實的偏頗報導,把延宕工期、增加工程經費、阻擋公共工程建設、阻礙地方發展的大帽子就硬生生地扣在樂生院的頭上!這些媒體力量,透過製造對立,來對弱勢團體施壓,這是借刀殺人之計,也是一個「製造真相」的過程。「媒體」負責製造「真相」。這是第二個結構性的困境。

第三,是發展建設的現實。眾所皆知,樂生院的存亡是因為捷運建設而發生。在樂生院居住了數十年的院民,因為當初捷運建設規劃將此地視為一片空地,而有了最初全部拆遷的決定。其後才有後來保存院區的共識(目前爭議在於保存多少、如何保存)。然而,目前仍有許多人認為保存是毫無價值、豪無意義的,因為當保存會阻礙發展建設的時候,任何再正確的保存都是錯誤的。這是經濟掛帥的第三世界國家普遍存在的「發展建設至上」情結。其邏輯是,在「發展建設」的道路上,沒有邊際也沒有界線,只要是為了「發展建設」,就是正確的、合理的,任何阻礙或延緩「發展建設」的人事物,都必須被迅速剷除。

然而,什麼是「發展建設」呢?「發展建設」只可以有上述那一種剷平一切的那種才叫做「發展建設」嗎?什麼樣的「發展建設」是才我們要的呢?不就是因為當初捷運工程所設計的那一種漠視樂生院的存在,所採取「剷平一切」的模式出了問題,所以才需要修正,也才有後來文建會所提出保留九十%的版本,不是嗎?但最近的焦點卻反倒把「阻礙建設」的帽子扣在樂生院的頭上,似乎捷運工程的建設擁有至高無上的合理性與正當性,而永遠不檢討規劃究竟犯了哪些錯誤?受害者成為罪人,這就是「發展建設」的操作邏輯。這是第三個結構性的困境。

上述這三個現實力量左右了「正確」與「真理」(真相)如何被詮釋。樂生院事件也揭露出台灣社會大多數人所身處的尷尬處境:當我們自以為發展、快速、方便、不斷更新才是「進步」思維的時候,其實我們只是被現實更牢牢的綑綁住罷了。樂生院,為我們上了這現實的第一課。

(作者為南華大學環境與藝術研究所研究生,嘉義市人文關懷協會理事)

2007年3月12日 星期一

淡水河:下游至出海口



淡水河源於雪山山脈,流經臺北盆地,於淡水八里間出海,注入台灣海峽。淡水河到了下游地區,河面寬廣、河底的基質顆粒被磨得相當細小,因此,河岸邊的基質相當緻密,通氣性差、含水量高、水中電解質及營養鹽含量高。河川兩岸容易堆積來自中上游沖刷下來的垃圾、生物屍體、殘材等等,有些來自河水漲退潮帶入的貝類、海漂植物等。由此可見,河川下游與中上游不同之處,在於其較容易受海洋潮汐影響,河川會受潮細影響的區段稱為「感潮河段」,淡水河的感潮河段可上溯至汐止鎮,這也是汐止名為汐止的原因。

河口的水平環流受科氏力影響,淡水河受右偏力量,河水往北擠壓,使北岸(右岸)流速較快,南岸(左暗)較慢,因此河水的淤沙多易堆積於八里地區,形成大面積的淺灘。而這些淺灘的沙源包括:坡地開墾、道路開發、採礦(平溪、菁桐一帶)、崩塌等等。

由於淡水河下游河面寬廣、水流穩定充足等特性,可以在河面上航行船隻,在山高水急的台灣,這個特性並不常見。其他溪流如大甲溪,旱季通常因河川水量不足而而分為數條細流出海,大部分溪床裸露。由於其河面寬廣又緊連出海口,河面常常可見到因海風吹起的波浪。加上漲退潮的差異、以及來自海洋在河岸堆積的雜物,可見海洋對河川下游的影響。

淡水河岸基質緻密的特性,通氣性差、含水量高,生活於其中的微生物多行無氧呼吸,植物亦不容易生長。濱岸植物離水最近的多為紅樹林植物,樹皮下呈鮮紅色、以胎生苗方式繁殖、不定根生長旺盛淡水河的紅樹林多生長於左岸(因為基質堆積較厚)包括關渡、挖仔尾。離岸較遠處有黃槿海桐林投苦煉等樹種。動物方面,砂質河岸比起礁岩地形,可利用的生態區位(niche)較少,多樣性較低。無脊椎動物多為二枚貝類、甲殼剛的螃蟹類(包括:短趾和尚蟹、招潮蟹、豆形拳蟹)等。脊椎動物多為鳥類(水鳥、岸鳥,如蒼鷺、夜鷺、大白鷺、小白鷺、鷸鴴科等等。)鳥類在渡冬期(9月到次年3月左右)的生物多樣性較為豐富。另外,我們發現6枚扁船蛸的空殼,此種生物為海生性,可見空殼應來自海中,可能因漲退潮而留於河岸。

下游河段若流經人類活動區域,則容易受到污染,在淡水河岸常常可堆積大批垃圾,不是有人特別喜歡到河岸傾倒垃圾,而是這些垃圾都來自淡水河流域各處,被河水沖刷到下游。所以淡水河出海口的環境不只是淡水鎮、八里鄉居民的責任,而是必須游全流域內的居民共同維護,才有可能達成其訴求。

2007年2月10日 星期六

逝去,與拾回的記憶


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最後我還是決定寫出來,
以免我遺忘我不該遺忘的。


堯的母親走了,事情過了一星期我才知道。
星期六是告別式,我決定出席,
同時我們這一群朋友們再次聚集,雖然再次見面是種喜悅,
但我們都寧可不要在這樣的場合下重逢。

堯是我的國中同學,我們這群大約十來人,我和他都是其中一個。
國中時期,我們都是一同打球、讀書、聚會、抱怨老師的好友,
甚至我們的家長之間都彼此認識。
我們幾個家庭常常出遊或是聚餐,彼此交流甚歡。
我的母親住院的那段時間,他們也給予我相當大的協助,即使我們彼此已經畢業了三年。

高中時期,雖然大家生活不同,但是偶於在補習時段能有機會碰面。
到大學真的是各奔西東了,即使我們彼此都住在附近。
雖然碰面的機會少了,但是相遇石能然有說不完的話。

堯很聰明、果決、腦筋轉的很快,而且很有自信心。
家裏開一間有機蔬果汁的店,我偶而會經過,
只是有一陣子經過不知道為什麼沒開店。
堯和堯爸也許是不想麻煩我們吧,堯媽住院期間我們都不知道。
堯爸除了醫院和店務根本忙不過來,堯又在外縣市唸書。
也許是因為這樣吧...大家都不知道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真的很難過,對於我們沒有幫上忙。

堯媽是一個偉大的母親,也是一個偉大的女性。
我很佩服,我沒有在她的臉上看過笑容以外的表情。
平常非常開朗,待人也非常親切。
國三那段時間,晚上自習需要家長的支援,
堯媽在這上面不遺餘力的付出,班上每一個同學都很喜歡她。
很多人都會跟她吐吐苦水、談談心、分享喜悅等等,
她總是很認真的聽我們說,也想進辦法幫我們解決各種問題
甚至已經有人認她當乾媽。

每個人都很感謝她,到今天,依然很感念。

堯媽的離去是我媽在星期四告訴我的,看得出來我媽已經哭過了。
我霎時除了錯愕還是錯愕,一直到告別式結束、我在實習當中,我都不相信這是事實。
一切來的太突然,我很後悔以前沒有抽空去他的店裡晃晃。

告別式當天,許久不見得同學們見了面,
大家心理都有很多話想說,但我們也只寒暄了兩三句而已。
我看見在靈堂裡的堯爸,憔悴的樣子到我不敢置信的地步。
堯面無表情,默默的進行該進行的。
我們這些同學在外頭沒有多說什麼話,每個人靜靜的、悄悄地掉眼淚。

見最後一面的時候,很多人受不了打擊的放生哭泣,我也是。
棺木抬出靈堂之後,堯爸留在靈堂裡,我緊緊的抱了他一下。

我們決定要送堯媽到最後,驅車前往三峽火葬場。
當棺木要送進火中的那一霎那,喊著告訴堯媽火要來了那時,
我感受到內心瞬間極大的崩解,
「堯媽真的離開我們了...」,這句話清晰的映在我的腦中,
斗大的淚珠也不停得滾落,我多久沒這樣掉過眼淚了?

隨後,我們終於見到堯了,
堯沒有哭,即使他再難過,他也絕對不會在我們面前掉淚,我們很清楚。
每個人輕輕拍拍他。
堯說:「謝謝你們,我相信我媽一定都看到了。」
隨後我們便先行離開。

爾後,對許久不見得朋友們,應該要聯繫的更頻繁。
希望你們一切都好、想你們一切都好。

我很感謝堯媽,她的身教教我:
要保持開朗的心、要和以待人、要盡可能的幫助別人。
從此以後,一定盡全力做到。

堯媽,謝謝妳,願妳一路好走。
生命中有妳是我的福氣,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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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2月9日 星期五

唱歌的記憶


我幾年沒再去過ktv了?

如果現在要去唱歌,我想我還時不會去吧。
對於拿著麥克風對著電視機唱歌,感受相當詭異。
這樣我對「唱歌」這件事情的印象,會只剩下:
昏暗的房間、一群人、食物、電視、麥克風。
雖然我高中之前也是這個樣子。

現在的我卻很難理解,為什麼唱歌非得要花大把銀子?
想唱的時候就唱,就算常常到最後就會變成沒有旋律性的嘶吼。
第一次印象深刻很隨性的唱歌,是在高中校慶的前一晚,
歷屆學長跟我們這一幫人,考完肉聚集在社辦門口唱歌唱到半夜。
雖然大部分是沒有意義的歪歌...

講到改歪歌,應該是從魚哥開始的吧。
高中的時候我把Mchotdog的補習歌改成保育類,
內容說昆蟲的保育類是亂制定的。
貼在小虎版上,最不還被轉去其他大學的BBS了。
因為歌詞裡面有王小虎的關係。

開始跑野外之後也是,走在夜晚的烏來,
不是唱黃克林的「倒退嚕」,就是夾子的七彩霓虹燈。
據說這樣子才會看的到好東西(不是好兄弟)。
不過我在爬雪山的時候要唱倒退嚕卻被老頭制止了,
因為這是一首「牽亡歌」(就是唱給阿飄聽的啦),
哈,老頭真的超怕鬼的,連唱倒退嚕也不行。
另外一首喜歡在山上唱的是Takaya的「森林裡的人」,
雖然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不過唱到後來就會有種整個人「野起來」的感覺。

還有呢?是保育社爬山的時候,尤其是下山。
踏著輕快的步伐、大夥大聲的唱歌,
不過上山就不可能了,喘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在花蓮騎機車直奔石梯坪,會想要唱陳建年的「海洋」。
坐在金門的海邊,看著月之路,我忘了當時我在唱什麼了。
唱歌與當時的情景與氛圍結合,就像把當時的情景標記在這首歌上。
當再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場景也跟著從記憶裡溜出來。
反之,包廂裡唱過什麼的,在記憶裡變成無法拼湊的細小碎片。

我很羨慕懂音樂的人、會寫歌的人,像林生祥、Takaya。
有時候某種心情沒辦法用某一首歌來表達,
他們會自己寫一首出來,而我就不行了。
我不懂音樂,我只懂德唱的讓自己開心。
更羨慕的是,他們可以很清楚的把表達出來,
雖然一個是客家歌、一個是日本歌,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但是卻可以感受到一些什麼。

或許就是這樣,大聲唱歌吧。

2007年2月5日 星期一

林場實習


聽著林生祥的種樹,實習已經接近了尾聲。
幾天下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每天規律而又自在搬的生活,一餐數著一餐的日子。
雖然緊密的課程壓的喘不過氣,但是呆在山林裡的日子,
依舊精神飽滿、活力充沛、怡然自得。
一言以蔽之,爽也!


跑野外的生活方式持續了五年,山裡的氛圍自然不在話下。
不論風風雨雨、朝朝暮暮,早已經習以為常。
實習的過程當中,最有趣的是,
每一個人抬頭望一株樹、斑光撒在臉龐上的樣子。
呈現出那種自然而美麗的樣子。

都市裡緊湊的生活不適合我,待在山裡才會覺得自在。
很羨慕懂音樂的人,可很容易的把那種心情、氣氛呈現出來。
我不懂音樂、心情只能留在心裡翻轉徘徊。

跟大夥出來,每一個日子再美好不過。
有這樣一個如畢業旅行般的課程,
大家一起嘻嘻哈哈、打打嘴、奮戰考試、上工收工...
大口大口的喝高粱、大呼小叫、最後搞得一團亂。
同樣的,這也是這次實習的最大收穫吧。
我又重新認識了很多朋友,不像以前我所認為的那樣。
當然,我同樣也重新的被認識(可能是被我機車到的關係吧)。

與其說是上山來學什麼育林學、生態學...!#$!$#@^%
不如這樣說吧,山就在那裡、森林就在那裡、自然就在那裡。
我們被帶到這裡來,親自去感受、去體會森林自然存在的樣子。
各自對自然有重新的領悟,
也許下山之後,我們會比其他人有更深的一份感觸,那就夠了。

什麼感觸?例如當一棵樹在你眼前的時候...

「呵呵呵...它的學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