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9日 星期五

唱歌的記憶


我幾年沒再去過ktv了?

如果現在要去唱歌,我想我還時不會去吧。
對於拿著麥克風對著電視機唱歌,感受相當詭異。
這樣我對「唱歌」這件事情的印象,會只剩下:
昏暗的房間、一群人、食物、電視、麥克風。
雖然我高中之前也是這個樣子。

現在的我卻很難理解,為什麼唱歌非得要花大把銀子?
想唱的時候就唱,就算常常到最後就會變成沒有旋律性的嘶吼。
第一次印象深刻很隨性的唱歌,是在高中校慶的前一晚,
歷屆學長跟我們這一幫人,考完肉聚集在社辦門口唱歌唱到半夜。
雖然大部分是沒有意義的歪歌...

講到改歪歌,應該是從魚哥開始的吧。
高中的時候我把Mchotdog的補習歌改成保育類,
內容說昆蟲的保育類是亂制定的。
貼在小虎版上,最不還被轉去其他大學的BBS了。
因為歌詞裡面有王小虎的關係。

開始跑野外之後也是,走在夜晚的烏來,
不是唱黃克林的「倒退嚕」,就是夾子的七彩霓虹燈。
據說這樣子才會看的到好東西(不是好兄弟)。
不過我在爬雪山的時候要唱倒退嚕卻被老頭制止了,
因為這是一首「牽亡歌」(就是唱給阿飄聽的啦),
哈,老頭真的超怕鬼的,連唱倒退嚕也不行。
另外一首喜歡在山上唱的是Takaya的「森林裡的人」,
雖然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不過唱到後來就會有種整個人「野起來」的感覺。

還有呢?是保育社爬山的時候,尤其是下山。
踏著輕快的步伐、大夥大聲的唱歌,
不過上山就不可能了,喘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在花蓮騎機車直奔石梯坪,會想要唱陳建年的「海洋」。
坐在金門的海邊,看著月之路,我忘了當時我在唱什麼了。
唱歌與當時的情景與氛圍結合,就像把當時的情景標記在這首歌上。
當再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場景也跟著從記憶裡溜出來。
反之,包廂裡唱過什麼的,在記憶裡變成無法拼湊的細小碎片。

我很羨慕懂音樂的人、會寫歌的人,像林生祥、Takaya。
有時候某種心情沒辦法用某一首歌來表達,
他們會自己寫一首出來,而我就不行了。
我不懂音樂,我只懂德唱的讓自己開心。
更羨慕的是,他們可以很清楚的把表達出來,
雖然一個是客家歌、一個是日本歌,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但是卻可以感受到一些什麼。

或許就是這樣,大聲唱歌吧。

沒有留言: